前晚10时15分,许兰亭、刘东根、赵国华、钱列阳、许昔龙等多名律师相继走出二中院。为了保证庭审能在当日审完,法院从下午1时30分一直审到晚上10时,法官、公诉人、被告人、律师、旁听者,都没有吃晚饭。而此前4天的庭审,基本上每天也都要到晚上7点多才结束。
接近庭审的人士透露,5天里,检方用两天的时间讯问了28名被告人,控辩双方用1天时间进行了质证,激烈的法庭辩论耗时两天。28名被告人中,17名被告人的律师为他们做了无罪辩护,其中包括赵鹏运、屠晓斌、赵代红这3名核心人物的辩护律师。其他被告人的律师作了罪轻辩护,他们主要对被告人的非法经营额、违法所得额以及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提出辩护意见。
据透露,庭审的焦点集中在亿霖集团的经营行为是否构成传销。检方指控亿霖集团的经营行为属于团队计酬型传销。而赵鹏运的辩护人刘东根和赵国华则不认可这一点,他们认为,根据《禁止传销条例》,团队计酬型传销应是组织者或者经营者要求被发展人员发展其他人员加入,形成上下线关系。而在亿霖集团中,很多员工不是上级发展的,而是直接应聘后再分配到各部门的。人员可以在不同部门间流动,有上级和下级的关系,却不属于上线和下线。对此,检方称,亿霖集团的销售分部下设部长、经理、主管、销售代表4级销售人员,上级从下级提成,属于典型的传销行为。
在最后陈述阶段,亿霖集团实际控制人赵鹏运依旧没有对罪名明确表态,表示将听从法院评判。其他被告人,有的称自己无罪,但同时表示,如果法院认定自己有罪的话,希望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